她身子一动,又啊了一声。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!梦见你的腿!我喜欢你的腿!宝贝!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在望脑袋上涌,手沿她的大腿内侧摸到了她的腿根。别这样!这样不好!我怕!她一边喃喃,一边抓住我的手。我们来作爱!宝贝!我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。别这样!她从我怀抱裡挣脱下来,站在地板上,将裙子拉下来,又梳理了一下头发。看到我被高蹺起的老二顶起来的裤档,她羞涩地转过身去。我低下头,说︰对不起,我太冲动了。你们男人都这麼好色吗?她说。我不知道,我说,我只对你好色!她嘻嘻地笑了,用手掩住口。我从背后轻轻抱住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︰我渴望你!她一动不动,半晌,说︰去把门关上。我关上她的房门,她已经坐在床上,两手拄著床,嫵媚地看著我。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,说︰你像秋瑾,才貌双全。她笑了,掐了一下我的鼻子︰笨蛋!秋瑾是个革命家。我把她压倒在床上,笑著对她说︰你也是啊,我要跟一个革命家作爱。她问︰会很疼吗?我说︰不疼,像蚊子咬一口。她说︰你怎麼知道的?我说︰我从书上看的。她不做声,一会说︰我妈最怕我做这个,她说太早做这个,人老得快。影响生小孩。我说︰别吓说,古时候女孩十三四岁就洞房呢。她说︰所以古时候的人寿命短啊。我说︰别说这个,让我看看你的腿。我把她的裙子撩起来,直到看到她的内裤。她的腿真是迷死人!我低头用嘴去吻。好痒!她叫嚷。待一会就舒服了。我说。我一边吻一边用手抚摩。真是又香又软啊,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滋味︰一个18岁少女的腿的滋味!我沿著她大腿内侧往上吻,我每亲一口,她就轻轻动一下,嘴裡轻声叹息一声「啊」。当我吻到她腿根时,她的臀部不安地挪动起来。我看见她内裤上靠近她的宝贝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小块。那裡面一定藏著我每天晚上想像著和急切想要插进去的东西。我不想再耽误时间了,我把她的内裤退下来。她的宝贝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。我没想到她竟会有那麼多那麼浓密的毛!黑黑的,细细的,软软的,把她的宝贝完全挡住了!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把它们分开,一块粉红色的、象河蚌一样的肉露了出来。啊!这就是我夜夜梦想的女孩的生殖器官吗?!我抬头看她的脸,她羞涩地把脸扭到了一边,满脸通红。我的老二已经忍不住在裤襠内战抖了!我脱掉裤子,爬在她身上,用两根手指将它对准那块粉红色的肉,迫不及待地往裡面戳。哎哟!她疼得叫起来,你别用这麼大的劲!说实在的,我的老二也很疼,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麼多了。我缩了一下身体,再次发起进攻。哎哟!她又叫了,用手抱住我的臀部︰你轻一点!她埋怨起来。你疼吗?恩?你疼吗?我一边问,一边连续进攻。她最后差不多哭了出来,全身都往后缩。但我的望已经不可阻挡,我死死把她摁住,又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,并且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望她肉洞裡冲撞!终於扑的一声--也许是我想像的声音--我插了进去!她全身一震!并且「啊」地大叫一声。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︰姐!你们在干什麼?是徐蕾在外面。我们都吓得不动。过一会,徐蕊喊了一声︰我们没什麼,妈回来了吗?没有。门外徐蕾回答。接著是脚步离开的声音。我抽插,一边抽动一边舔徐蕊的脸。
我发现她很满足。我直起身,一边抽动一边看我们交合的地方,徐蕊是处女,床上流了一小滩血,我的阴睫上也有她的血。她的两片阴唇象嘴唇一样厚,死死地咬住我的阴睫。浓密的阴毛已被她阴道裡面流出的水染湿了。看著这幅景象,我十分满足,也很得意,我已经得到她了,不再是想像中的,而是实实在在的。从那以后,徐蕊成了我的女朋友。她对我是百依百顺。她的妈妈知道我已经将她的这个宝贝女儿生米煮成了熟饭,也不好说什麼,只是偶尔劝徐蕊注意安全,别把肚子弄大了。而妹妹徐蕾则态度古怪,每次我上她家她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。我没有想到竟然也会把她给上了。说起来也有趣。那天去找徐蕊,发现她在徐蕾的房间裡,找著什麼。我从背后抱住她,揉搓她的双乳。她全身颤抖,嘴裡哦哦不止。我说︰你不是在偷你妹妹的东西吧?让我来惩罚你!她不做声。我把她的裙子提起来,一只手伸进去摸她的阴部。她哦地叫起来。我说︰你怎麼反映这麼大?平时搞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反映。我把她推到床沿,说︰你妹妹不会很快回来吧?我今天就在她房间裡插你。看她不吭声,我胆子激情五月天就越发大了,把她压倒在床上,把她的内裤扯下来,就用老二往她阴户裡插。插一下,进不去,又插,还是进不去。我烦躁地说︰几天没日你,你怎麼就这麼紧?她忽然转身,说︰别搞我了,我是徐蕾。我大吃一惊!你是徐蕾?她说︰我姐买菜去了。看她满脸红霞,我软下去的老二又翘了起来。反正已经差不多了,我说,你就让我搞一下吧,你也想,对吗?看她不吭声,我把她推倒在床上。我姐快回来了。她说。她爬起来,过去把房门关上。我把她压在床上,三下两下就把她搞定了。我听见你们在隔壁作爱。完事后,她一边梳理她的头发一边说。你是不是一直想和我作爱?我问她。我和你姐第一次作爱的时候,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吧?其实作爱也没有什麼。她说,疼死了。以后就不疼了,第一次都这样。我说。女孩有了第一次,就想要第二次。以后就越来越想要,像上癮一样。我姐是这样的吗?她问。你姐啊?她已经离不开我了。我说。骗人!她朝我做个鬼脸,你有那麼厉害?刚才你不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吗?我笑著说。